睡了两天两夜。那个总监部我也已经忍他们很久了。
甚尔还能干掉一半的禅院家呢,我就不信我掀翻不了一个总监部。
大不了同归于尽算了,光脚的还不怕穿鞋的呢。
“投诉就投诉,我难道还怕你们啊?”
他被镇住了。
“你以为我没点资本,会敢在你们面前这么嚣张吗?\"
“敢去投诉,你们就试试看呗?看到底是你们全家死掉的速度快一点,还是我被他们惩罚的速度快一点。”
他彻底被吓到了。
“你你不敢的”他咽了一口口水,已经露出色厉内荏的本质了。
果然孩子是被他故意引进去好借此抵赖掉委托费的吧?
再往阴暗处想想,说不定还给他上了巨额意外险呢。
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父母,嘛哪种父母都有,总之有这种人也不奇怪就是了。
我懒懒地支着下巴说道,当着他们的面捏碎了面前桌子的一角,问道:“既然知道我们是解决诅咒的组织,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还在这里叫嚣的呢?我真是不懂。”
“明明是合作的关系,觉得自己是给钱的那一方,就觉得可以高人一等了吗?”
“按照你的这种心性,你的公司里长出下一只咒灵,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你就不怕下一次再也没人愿意帮你了吗?”
“”
“给了你一个台阶下,就赶紧下来,别到时候什么都没了,下跪磕头我都懒得理会你们。”
“”
大概是还没到傍晚吧?也懒得去看时间了。
我接了一个孔时雨的电话。
“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新闻媒体和福利机构这方面的人脉。”我说道。
“干我这一行的,有什么人脉都不稀奇的嘛。”他说道:“喂,禅院,打击公司,撸掉职位,还要举报虐待儿童,这家伙哪里惹到你了?”
“哪里都惹到了。”我说:“看样子也会一直死性不改,留着他干什么?”
挂断电话后,我靠在行道树旁边的一个公园椅上,仰望着荫蔽的树叶间漏下来的阳光。
天气很热,蝉趴在树梢上,不知疲倦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