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得像是在看戏,“所以咒灵必须得是会说话的才行。”
“我想它应该不会说话吧。”五条悟指着蛇说,“真可惜雾酱你的如意算盘泡汤了,杰,再换一只吧。”
我:“”
夏油杰思考一阵,从咒灵库里扒拉出一只长的非常像鹦鹉的咒灵:“这只是能说话的。”
“哇哦。”五条悟抓着咒灵翅膀,拿起来左看右看,“好肥的一只咒灵哦~”
“好肥的一只咒灵哦~”鹦鹉咒灵摇头晃脑地重复他的话,“好肥的一只咒灵哦~”
“所以我说什么,它就会跟着说什么,是嘛。”他眼睛一亮,张口说道,“来,跟我重复。”
“来,跟我重复。”
“五条悟是世界上最帅的大帅哥。”
“五条悟是世界上最帅的大帅哥。”
“还有还有,五条——”
我的嘴角抽搐个不停,连忙打断他说:“行了,干正事吧,赶紧先试试狱门疆的用处啊。”
要是真放任他这么玩下去,这家伙能玩一整天都不带累的。
鹦鹉蹦蹦跳跳地走到庭院内的狱门疆旁边,喊道:“狱门疆,开门。”
下一秒,活肉似的触手伸展,将鸟爪和脖子牢牢锁住,静静地等着夏油杰下一步的发号施令。
“然后再喊闭门,它就能进去了。”伏黑甚尔解释道。
“就必须得经过这个流程吗?”我无语地蹲在旁边,伸手戳戳咒灵,它呆呆的,想要再继续晃脑袋,但脖子被固定住,根本动不了。
虽然一直都没说,可这种样式的束缚,真的很像是在玩什么不太健康的游戏啊!
“给多少钱就办多少事。”伏黑甚尔嗤笑一声,说道,“你要是再给我一亿,倒是可以考虑下。”
叛出咒术界后就变成穷鬼的我:“”
虽然卡里还是有五条打进去的那几千万吧,可也就剩那些。
我最近懒癌发作,根本就不想接任务,更别提要把钱花在这么抽象的事情上算了,不健康就不健康吧,反正又不是给我用的。
五条悟要是想当场表演下,我还能饱饱眼福。
“我觉得还行啦。”五条悟说,“要是顶着这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