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自己的肩膀,“雾酱,没事不要把那两个字挂在嘴边啦,好肉麻哦。”
“是啊。”夏油杰站在他身后,眯眼笑起来,“一听到别人说这家伙是我的挚友,我就难受到半夜都睡不着觉呢。”
我:“”
一直都不是很懂你们咒回人,坦率地表达下感情是会死吗?
“总之。”我艰难地把话拉回正题,“悟,赶快去找礼物啦。”
“你们好吵,让我清静会儿。”
费劲巴拉地把两人推出门外,连带着礼盒和抽奖机都扔给他们,我才终于靠到墙上,慢慢瘫坐下来。
好累,心好累。
夏油杰和五条悟站在走廊上。
雪还在簌簌地下着,枝头坠满积雪,难堪承受地往下弯垂,迸出一地银光。
根据天气预报的播送,接下来的几天,仍旧是绵延不断的大雪。
尽管有专门的铲雪团队,可部分地区的道路仍旧会被封锁,难以通行。
不过世俗意义上的难以通行,对咒术师来说,往往是无效的。
就像这样冷的天,盘星教的几人包括看起来最稳重的祢木利久都跑出来,跟着美美子和菜菜子一起打雪仗。
夏油杰站在他身边,含笑看着这一切。
在做交易的时候,两人曾有过一次对话。
是单纯的信息交换,不涉及到更加深层的东西,五条悟将百合试图隐藏起来的一切,告知给夏油杰。
他们在对待这件事上,有着截然不同的态度。
两人都认为,过去就是过去,没有什么需要逃避的。
夏油杰更是坦然地接受,自己曾经是个咒杀和抹除过诸多生命的坏家伙。
也许是雪景,生日,礼物,或者旁边站着的是能够推心置腹的人,五条悟难得产生说话的兴致。
这里的说话,并不是指浮于表面,令人轻松愉悦的,玩笑似的谈话,而是更加深层的东西。
“一直都没有问你。”五条悟说,“尽管你是失忆,什么都不记得的状态。”
“但对雾酱,是怎么看待的呢?”
“看待?”夏油杰挑挑眉,平静地问,“你指的是哪个方面,又是什么样的看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