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年前,我刚刚抵达这座城市时。”清水雅人突然换一种语气,朗诵般咏叹,“我还是一个饱含热血与激情,怀揣着理想与目标的有志青年。”
“年轻,具有活力和朝气的律师。”他说,“渴望爱情,渴望幸福,渴望在这片城市中闯出一片天地,拥有金钱和地位。”
“尽管后两者我已经得到,可前两者却始终不可得。”他继续吟咏道,“啊,世人常说,年少不可得之物,终将化为执念,困人其一生。我想,我就是这样的例子吧。”
七海像是已经对他这种说话方式免疫了。
他只是拿下眼镜,擦拭一番后,冷静地问道:“恕我直言,你刚刚说的话和罗伯特·道森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当然是有的啊!”清水雅人握拳振奋地说,“在第99次遇到一见钟情的女孩子时,我终于把那枚象征着传家宝的戒指给送出去!”
“她含羞带怯地戴上戒指,并与我定下一生的誓言。”清水雅人说,“但第二天,我就再也没见过她。”
七海:“……”
“好惨绝人寰的一个故事。”我忍不住哀叹到,“惨到令人发指。”
“诶,很惨吗?”五条悟疑惑地歪歪头,“他这不是活该被骗的嘛。”
“我不是指这个啦。”我说,“你想想看,遇到99个女孩,其中98个都是好人,这概率也太可怕了。”
“这要是给我的话,都够中多少次大奖了。”
“会不会是中了什么诅咒。”五条悟突发奇想,“希腊神话里不是有那个小屁孩丘比特会乱射箭,被铅制成的箭射中后,然后就不会被爱上这类的。”
“那是神话啦。”我抱着枕头在狱门疆的床上打了个滚,脸埋到上面,百无聊赖地说,“而且你都没看出他中诅咒,怎么可能是这个啦。”
“大概是一开始表现的就很奇葩,没有相处的空间就被吓跑了。”
想当初,要不是为了向他买东西,我也不至于连欠五条悟的欠款都差点还不清。
这边,七海仍旧一边头疼一边抽丝剥茧地问话:“就是你那个流落在外又重新买回来,结果送很多次都没送出去的传家宝?”
“是啊!”清水雅人难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