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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程度的寒冷,对咒术师强壮的身体而言,和开胃菜差不多。
哪怕叫他们光着膀子在雪地里躺着聊,都不会有什么伤害。
只是对五条悟而言,这里的温度似乎并不是他要刻意忽略,而是想拥抱的东西。
希望被风吹着,以此获得冷静的头脑,是这个意思吗?
雪落的更大了,风却停下来,变得寂静又冷清。
是个谈话的氛围,来都来了,人站在这里,五条悟却又开始不说话。
一双蓝眼睛盯着可能千里之外的某个地方吧,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夏油杰只能做那个先开口的人。
“所以刚刚你和雾酱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不理我!”他一开始发问,五条悟迫不及待地大声嚷嚷起来,“你也看到了,完全不理我。”
“看都不看我一眼,也不和我说话。”他抱怨似的将手拍在栏杆上,没有用无下限,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碰撞,“然后你坐过去的时候,她还往你的方向挪!”
“变得超级嫌弃我了!”
“啊。”夏油杰缺乏感情地说,“不是本来就超级嫌弃你吗?”
“不一样啊!”五条悟说,“这你都察觉不出来吗?”
有察觉出来,但是懒得说他。
雾酱平时的性格太好了,对他从来没真的生过气,宠过头了,导致五条悟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得寸进尺。
对他发发火也挺好,省的这家伙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你不给我出点主意吗?”
“”他不明所以地看了眼五条悟,“我为什么要给你出主意。”
“因为雾酱在生气啊。”
“是生你的气,又不是我的。”他耸了耸肩,“她刚刚还在对我笑诶,为什么要帮你。”
“喂,小眼睛,你这就过分了。”五条悟说,“完全是在趁人之危啊。”
“她不理你完全是你活该。”夏油杰果断地说,“趁早滑跪道歉吧。”
五条悟瞪大了一点眼睛,倒是没反驳。
三秒后,他恼火地将手指抓进头发里,向后梳开,然后趴在栏杆上,烦躁地说:“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