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头发,一米七,穿着一套女式长袍,他以为自己好得到哪里去。
“你怎么把我拉进来的。”我问道,“把我放出去。”
“哼。”他半眯着眼,悠悠地说,“你跪下,俯首给我磕三个响头,心情好的话,也许我就把你放出去。”
“哦。”
“你答应了?”
“答应你爷爷全家。”我随手从尸堆里抽出一截尖利的牛骨,猛地冲到他面前,暴躁地说,“特么以为我想跟你长一样似的。”
几乎已经忘记任何出招的逻辑,也没有去思考怎么打才能击败两面宿傩,我完全凭着怎么发泄爽怎么来,出拳也毫无章法。
他往后一仰,躲开攻击,左腿用力地踹肚子,我干脆一拳轰到他的太阳穴上,迸裂的血汩汩流出,我顺着他的力道也飞出去。
迅速地爬起来,继续用战斗的姿势面对他。
“啧,你这女人还真是找死啊。”
这像是某种刺激精神的开关,我往后退两步,随即又发出更加猛烈的进攻,越发暴躁地对他大声喊道:“来啊,有种就杀了我。”
“不是什么狗屁的诅咒之王吗?杀不掉的话,还是干脆你给我下跪磕头算了。”
无数锋利的刀刃接踵而至,划破空气发出令人震颤的叫嚣,雪花般朝他袭去。
在脸上,四肢,身体都切割出深浅不一的伤口,不过几乎在一瞬间就被反转术式给愈合掉。
在我接连不断的嘲讽和攻击下,两面宿傩看起来有被挑衅到。
“很好。”停下脚步,他摸了摸脸颊,露出嗜血的微笑,“你成功激怒我了。”
“搞笑,以为我怕你一样。”我发出讥讽的嘲笑,纷繁的咒力化为斩击继续朝对面飞去,而两面宿傩也伸出手,回敬同样的攻击。
我麻木着一张脸和他战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心想空间,我其实根本察觉不到疼痛,在刀刃割破皮肉的时候,甚至还有某种诡异的畅快。
像是终于有地方能够发泄。
“去你的去你的去你的,去你全家。”
“你以为我稀罕你的术式啊!”
“真当我好欺负啊!”
喊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