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硝子说话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她有些迟疑地看着我,问道,“好像一直在走神。”
“啊……”我一下清醒过来,晃晃脑袋,问道,“果咩,你刚刚是不是想问我什么?”
“我是说,你身上的那个伤口,和伏黑甚尔手中的一件咒具非常吻合。”她望向我,“所以,你和伏黑甚尔有什么关系吗?”
放在桌上摩挲的手指一停。
“啊哈哈哈哈……”
我摸了摸后脖颈,下意识打哈哈试图糊弄过去:“伏黑甚尔啊,我知道他。不是咩咕咪的那个混账老爹嘛,不是说他丢下孩子跑到京都玩失踪已经很久了嘛,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他又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就像是两条平行线吧,啊哈哈哈哈……”
“哦?是么。”声音明明不大,却恰好地截住了我的话。
沙哑中带着磁性,扬起的尾调里还含着些许戏谑和玩味。简直就像恶人的救世主般令人绝望。
我咽了一口口水,用蜗牛般的速度慢慢往上抬眼。
“你好。”伏黑甚尔抱着手臂,慢悠悠地盯着我的眼睛,“如你所说,我是丢下孩子跑到京都玩失踪很久的伏黑惠的混账老爹,既然你这么了解,我就不必做自我介绍了吧。”
……谁了解了。
“伏黑甚尔。”夏油杰目光扫了扫门口,怀疑地问道,“你怎么过来的?”
“跟着她过来的。”伏黑甚尔毫不避讳地指了下硝子,理直气壮地说,“走的那么急,我甚至都没隐藏身形,她一次都没发现过。”
硝子默不作声地瞥了眼,倒是也没怼回去。
“你来干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夏油杰好像依旧还是和他最不对付的那个,语气不那么友善地问道,“惠说这几天都没见到过你。”
“啧,那小子有什么好见的。”伏黑甚尔不在意地摆摆手,“都十几岁的人了,难道还要我跟在屁股后面看着?”
我:“……”
咩咕咪摊上你可真惨。
“嗯,早餐还挺丰盛的。”他忽然低下头,看起来心情颇好地说,“正好我也饿了。”
“你往里面挤挤。”他对我说。
“哈?”我直愣愣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