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个虚拟角色,你不认识的。”
差点忘了,这家伙是个连川端康成都懒得了解的人,估计每天就是吃吃喝喝没事打打儿子。上次拆穿我靠的还是假名,现在要是能知道励志剧男主角的名字,那才叫见鬼。
“你就不能降点利息吗?”我揪着头发,试图和他讲点道理,“这样吧,我多给30的利息,你看成不?”
“不,现在提到三倍了。”他说。
“哈?”
“再讲就继续加。”
“”
“五倍。”
“等等等等!三倍就三倍。”看到他这副葛朗台的死样我就头疼,只能无语地妥协道,“好吧好吧,把钱给我吧,到时候三倍奉还。”
“你要多少?”
“呃,我想想看。”
我在心里飞快地计算了下,把欠款还给伊地知后,我还有好几天的时间需要花钱。
“四万?不不不,还是给我五万吧。”
“瞧你那点出息。”他冷眼瞥我一下,左手把桂花酒拎起来,右手从口袋里掏出黑色的男士钱包扔在桌上,随即站起身来,准备走到门口去,“给,都在这里了。”
我拿起钱包,数了数里面的钱。
一张,两张,三张二十几张面额数值最大的钞票,卡槽的位置还放着两张蓝色的银行卡,笼统地算算,少说也得有三十万元了。
就这么大喇喇搁这了?也不怕我都拿走。
“等一下。”我抽出其中的五张,合上钱包后,连忙跟在他身后递过去,“给多了。超出数额的钱,到时候可别指望我也加倍还你诶。”
“行了。”
伏黑甚尔停下了脚步,目光凝望着不远处。
一只伫立在枝头的灰绿色鸟儿叫了两下,从枝头飞起,扑扇着翅膀在树冠上盘旋。随即又飞过来好几只,成群结队地飞走了。
只留下摇晃的树枝见证它们来过的痕迹。
他背对着我,语气恬淡又平静:“你这傻子。”
“本来也就没指望你还。”他说,“禅院家的现任家主,总不至于这点钱都给不起。”
吃饱喝足后,我们被可怜巴巴的侍应生抹着眼泪送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