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甚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概有钢笔大小的录音笔,饶有兴致地卡在指间转动把玩,“你说,定价一百万的话,会有人买吗?”
我盯着他手里那根忽然出现的录音笔,危险地眯起眼睛。
已知,伏黑甚尔是个心机深重的赌狗。
又知,这个男人油嘴滑舌,诡计多端,老奸巨猾。
最后再知,昨天,他被我发现的时候,身上穿的根本不是这套衣服,而是被独尊哥秒杀时穿的黑色紧身衣+宽松阔脚裤,连个口袋都没有,丑宝有没吐出来,他的录音笔往哪放?
综上。
“我不信。”盯着他手里的录音笔,我面无表情地说,“你在诈我。”
“你能这么想,那就太好了。”他吹了个口哨,游刃有余地转动笔花后,将录音笔轻巧地放进口袋里,没再多说话,转身就往另外那头走去。
三秒后。
在感受到背后拳风袭来的那刻,伏黑甚尔敏锐地躲开头,调转方向回身,一边接招一边哼笑道:“不是说不相信我录音?那你这是在干嘛。”
“在揍你啊。”我不客气地挥动拳头,干脆地说,“怎么,你看不出来吗?”
老娘的火气从昨天攒到今天,就连打游戏都不过瘾,不挥发出去怎么能行呢。
不过话说回来,穿越到咒回之后,我的脾气真是一次比一次暴躁了,动不动就撸袖子打人,完全没有从前亚撒西的模样了。
嗯,绝对不是我的错。
该说不说,甚尔这些年虽然又是当家主,又是当老师,还得当俩娃的爹拉扯他们长大,闲暇时间还能伙同孔时雨搞出个公司来,体术功夫倒是完全没落下。
同当初二周目的时候比,竟然还精进不少。
假如我用的还是甚二那副身体,指不定又得给他当人肉坐垫了。
但是
顺着他的力道,我用力地往后下腰,随即仰起头伸出食指,以一种非常刁钻的角度释放两面宿傩的术式。
斩击擦着他的大腿飞出去,在把录音笔一分为二的同时,还在甚尔的长裤边上开出一个差不多有保温杯瓶底大小圆形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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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撤回自己的手,缺乏面部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