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我仍旧沉浸在刚才所面临的震撼中,并绞尽脑汁地思考该怎么用圆梦把刚才的那段记忆删掉。
这垃圾宝物,该灵的时候不灵,不该灵的时候灵光的要命,是专门来和我作对的吗?
“”不知道过去多久,可能是五分钟,也可能是十分钟。
我一动不动地贴着墙面壁伪装植物人,五条悟衣着整齐地走过来,他拉下我的手:“好啦,百合酱,我都穿上衣服啦。”
我试探性地睁开一只眼睛,看见高专的教师校服已经服帖地穿在他的身上,里面的衬衫严丝合缝地扣好,没有露出任何不该露的地方,堪称男德典范。
我如蒙大赦地松了口气。
五条悟正欲接着说话,就被忙不迭地打断。
“你先别走过来。”我往后退一大步,左手抬起,做出阻挡的姿势,生无可恋地说,“我现在没办法直视你的脸。”
万一这死脑再想些有的没的搞出幺蛾子,那我也不用等到12月24日了,现在就可以冲出去和羂索同归于尽了。
真的,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