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如果你非要讲这些。”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就把你们三个团成团,一个一个地踢进太平洋里去!”
东京湾已经不足以泄愤了。
“什么狱门疆?”甚尔皱了一下眉,拿过我的手里的已经变回原样的四方盒子,凝眉看了几下,随后将目光转向五条悟,“所以,这就是你时不时把那小子手里的天逆鉾拿走的原因?”
“咳咳咳。”夏油杰突然咳嗽了两下,提醒道,“你们刚才不是在聊不赞成百合去新宿的事情吗?”
“是啊,我不赞成。”甚尔并没有简单地被带着节奏走,他不爽地弹了下舌,把狱门疆放在手上来回抛动,“别岔开话题,给老子解释下,这怎么回事?”
“你不是也觉得她去新宿有危险吗?”
“所以你们这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就把她关起来了?!”甚尔诧异地扫了他们一眼,笃定地说,“难怪这么多年过去,你们还是一点女人缘都没有,单身到现在不是活该吗?”
“所以你这是什么当小白脸的心得体验吗?”五条悟不客气地回怼道,“像你这样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嗤。”甚尔讽刺地笑了下,“那也总比马上要变成魔法师的某些人要强。”
这句的攻击力更是强的没边。
不过再这么吵下去,关注点又要歪掉了。
“所以你又是为了什么不让我去新宿的啊!”我颇为心累地揉了揉额头,感觉从刚才到现在,我们几个人就不停地在车轱辘话里翻来覆去,连个重点都没有。
“理由就是——”甚尔语气平淡,撂下的话却像平地里起了个惊雷,“在你失踪的那几个月里,我去过你的那个世界。”
“什么?”列车的外边,居然真的有雷声震动,紧接着,车窗外就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想起硝子提醒过今天可能会有雨,我没太感到惊讶,只是直起身子,紧紧地盯着甚尔,问道,“所以,你真的到那边去了?这就是你的手机不在服务区的原因,因为根本就没办法连接到信号?”
“来来回回在这趟列车上坐了几十次。”甚尔面无表情地扯动嘴角,说道,“然后,你猜,我在那边见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