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受伤男人的身边,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说:
“……还好你及时运了‘屏障’,保护了内脏,放心吧,没有大碍,卧床休息一阵就好了。”
她站起来,微微皱起眉,神情变得严肃:
“这人是下了死手的,不管是谁,我们已经被盯上了。”
将流一阵后怕,突然想起之前院子里丢了鸡的时候,试探的问:
“是黄鼠狼吗?”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与那只黄鼠狼只见了一面,他还骗了她,还骂她笨蛋,但是她觉得,他不像是会对自己下死手的人。
老仙婆思索了一下,谨慎的说:
“有这个可能性,但是不确定。我们鸡宗与其他几个宗派尽管有时候会有一些小摩擦,但是已经和平了百年,现在又是何故对我们发起攻击,又是谁对我们发起的攻击呢……”
她安排两个年轻男人回去养伤休息,领将流出了门。
“老仙婆,您是说,除了鸡宗和黄宗以外,还有其他几个宗派?都有什么呀?”将流跟老仙婆走在街道上,好奇的歪头问。
大雪落在老仙婆的白发和肩膀上,她稳步走在街道上,把双手踹进袖筒,说:
“清平山几个大的宗派是鸡宗、黄宗、狐宗和蛇宗。顾名思义,鸡宗以破晓神鸡为信仰,黄宗是黄鼠狼族群,狐宗是狐狸,有时候会幻化成人;蛇宗比较神秘,我很少遇到他们的人,而且蛇宗一冬眠就上百年,我也不太了解他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