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半个时辰的茶，陶毅实在受不住了，只好转头看向那两个始终盯着他们的弟子道：“两位兄弟都盯着我们看半个时辰了，可是看上我们这边的茶水了？不如过来喝一杯？”
那两个弟子顿时尴尬不已，连忙拒绝，遁了。
陶毅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暗处的弟子尚未离开，想必是还在怀疑他们。
不过没再近身跟着，至少给了他们能够自由说话的机会。
陶毅忍不住吐槽道：“烦死了……”
秦至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看向了下面的街道。
不知不觉，又想起了那个男人在逃跑时看向自己的那一眼。
那到底是求助，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陶毅又问道：“我们就在这里坐一天？还是你有什么打算？”
秦至看向他，笑道：“在这里坐一天不是挺好的吗？反正你也不想回去看到林师兄……”
秦至从未将这个问题摆在台面上讲，陶毅还以为自己隐藏得挺好的，忽然听到他说这句话，顿时愣住了。
看着秦至浅笑的脸，陶毅也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本能地想要否认，“我也没有……”
可是话说了一半，对上秦至的眼神，又说不下去。
最后丧气地垂眸，无奈承认道：“好吧，我确实有点怕那位林师兄。”
秦至顺势问道：“你以前见过他？被他欺负过？”
“没有。”
“那是为什么？”
陶毅张了嘴，但却什么话都解释不出来。
不知道怎么说，也觉得说了不会有人相信的。
秦至又道：“还是说，他跟你认识的哪个人很像？”
陶毅见他对这件事情这般好奇，想必是早就想问的，如今是实在忍不住了才会问出来。
就算现在问不出来，怕是之后也会对这个事情耿耿于怀。
故而，陶毅试探问道：“你之前不是去过灵霄宗，见过藏在灵霄宗里的那具尸体吗？”
被他一提醒，秦至便想起的确有那么一件事情。
关于灵霄宗后来怎么样的事，无人主动跟他提起，他倒是在玉含仙尊那儿试探了几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