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都会自我怀疑了,难道是我偷了东西,你不去对院子里的人进行教育,跑过来教育我。
张帆就想赶走他,但是转念一想,多少要恶心他一下。
“一大爷,这么为他们几个人求情,我也查了一下,他们几个都是你的徒弟。未必是你易中海也参与了?或者他们的盗窃所得都孝敬你这个师傅了?”张帆冷冷的问道,并用看待犯罪分子的眼神看向了易中海。也不叫什么一大爷了,直接叫名字吧。
刚刚还在拿腔拿调的易中海,这会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就跳了起来,说道:“你怎么能诬陷我,我怎么会参与这种事情,他们的钱我可没用过。你,你,你。”
这老头气的说了三个字,就不知道说什么了,脸色憋的通红,就转身回家了。
看到这老东西的样子,张帆也有了些小心思,貌似他这几个徒弟对他还不错,过年过节的都会提东西过来。那这买东西的钱是怎么来的呢?是工资所得,还是赃款,谁说的清楚。
看来要动动手脚,给这老东西来一下了,别有事没事的过来恶心自己。
事情没什么事情,就是难受。
作为现代社畜的张帆来说,打仗骂架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使绊子,穿小鞋,敲闷棍才是他的报复方式。
另外,这个事情都不用张帆怎么操作,逢年过节去给师傅送礼这个事情所有人都知道,那么现在几个人犯事了,张帆只要动动嘴就能把人们的思路引到了赃款的上面来。
还有,这个事情出来了,整个一车间肯定是要彻查的,那么到时候,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国有资产的责任,张帆都不用指引,那些检查的,车间主任什么的,都会推到他易中海的身上。
越想越兴奋,张帆恨不得现在就去上班,之后就开始彻查一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