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张帆正在看报纸,老钱来到办公室。
“钱老!怎么过来了?什么事?有案子么?”张帆问道。
这日子才舒服几天,不会又有事了吧。
这年头也没有特别专业的法医人才,老钱因为做的时间久了,意见对破案总是起到关键性作用,因此,虽然在轧钢厂派出所工作,可也经常被其他各个所或者分局借调过去。
也因为这个,派出所也经常要调查一些不属于所里的案子。
“别紧张,没案子!”老钱一看张帆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多了。
笑着说道:“是这样的,张所。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考察,我觉得柱子这孩子不错,眼光独到,思维敏锐,举一反三,并且对人体解剖方面有很多独到的见解。”
老钱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这老头说话有些喜欢大喘气。
“怎么?老钱?今天跑过来是表扬柱子的?你表扬他告诉我干啥,你当着面表扬不就是了!”张帆不太适应他的说话节奏,直接说道。
“不是,表扬什么!我听说他家没什么大人,一直都是你们商量着做决定,我想收柱子为徒,先跟你商量商量!”老钱笑着说道。
“怎么?这是起了爱才之心,准备把你的看家本事传下去了?”张帆问道。
这个老钱,家里祖上出过仵作,家里有几本辨别尸体的古书,也算的上是个传承。
据说里面有些特别的办法,是这会的医学都解决不了的,这些东西也是老钱能在局里立住的根本原因。
不过,老钱有儿子,也是学医的,已经开始在局里实习了,以后也是要做法医方向的。
按照老礼,这东西都是家传的,他有传承了,怎么还想着要外传么?
“张所,小看我了不是?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可不是那绝不外传的老古董。这小子我看行,准备收入门下,你看怎么样?”老钱说道。
“那当然好,无论是对柱子,还是所里,都是好事,这有什么不成的。怎么的?听你这意思,还准备办一场?”张帆问道。
“那当然!再有几年我也要退了,这应该是我的关门弟子了。不是我不愿意多传,是带徒弟真的费心,这有点仪式感,以后打骂可就随我了。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