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了。再加上现在天色也晚了,街道估计也下班了。我就出个头,先把两个人带到我们所里,先分开关起来,至于要怎么处理,明天也自然有地方过来管。大家看看怎么样?这么处理行不行。”
“好,好,对,把这不要脸的都关起来。”
“什么暂时关起来,就不要放出来了。看着就恶心人。”
“关起来,关起来,太欺负人了。拉出去打靶才好。”
……
院子里的人七嘴八舌的大声喊了起来。
刘海忠立刻上前一步,对着众人挥了挥手,当官的份做足。待大家安静下来,才说道:“张所长的办法很好,先把人都分开,冷静冷静。明天再说吧,怎么处理,相信街道,相信轧钢厂,相信组织么!”
“就这么办,就这么办!张所长,就麻烦了。不过这老易受伤了!”阎埠贵看着易忠海的胳膊说道。
“三大爷放心,就是点皮外伤,这会已经止血了。到了所里,让人给他包扎一下,也就是了。”柱子在旁边说道。
大家都认同的点头。
“好,那今天咱们就这么办。关于这些事情,大家也都清楚前因后果,街坊邻居的,到时候,都给做个见证。街道和我们所里的人还是会再次过来了解核实情况的。”张帆看到大家都同意,又交代了几句。
张帆本来最讨厌的就是管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屋里的事情也是最难理顺的。
可是,这会,这人脑袋都快打成狗脑袋了。张帆再不出来也不是那么回事了。
左右还有伤人和自戕的事情,张帆也不算越权。
之后的事情,就处理的很快,院子里的几个人帮着张帆和柱子把易忠海和秦寡妇送去了派出所,分别关了起来。
娄晓娥等院子里的几个妇女,陪着一大妈回了家。
回家之后的一大妈双眼无神,病恹恹的躺在小屋的炕上,一句话也不说。
或许是感觉这个房间常年没有人用,一大妈躺了一会,就去了另一间房,准备抱一床被子和枕头。
结果,这一看不要紧,居然让一大妈在被子的下面发现了一条女性的碎花里衣。
看到这个,一大妈本来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