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什么蠢蛋,能跟在那两个小孩身边定是有利可图。
王柱子没说话,心里却对江意绵两人的身份起了疑心,随意道:“管他想做什么,若是发现那两个小孩有多余的粮食,只管抢就好了。”
如今这世道,逃荒的流民各个都是面黄肌瘦,恨不得风一吹就倒了,哪像那两个小孩白白净净的。
矮个男人这才点头,又看了眼地上那个血肉模糊的人才道:“大哥,这人怎么办?真要埋吗?”
这得挖多大的坑啊!好不容易这些日子多吃几口饭,挖个坑,力气全没了。
王柱子瞥了眼,随意道:“找个林子丢了就是,都死了,还埋什么埋。”
他力气没处花吗?
矮个男人这才应了声,和另一个人一起抬着尸体走了。
江意绵几人刚离开没一会,就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他们,索性,几人就没着急回去,只在林子里四处转着,一边挖野菜,一边注意跟着的那人。
林子里的路七绕八绕的,终于是把身后的人绕晕,几人这才加快脚步离开。
回到小洼地,三人才算是松了口气。
狗剩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些紧张地问道:“那柱子哥是什么人,听他那意思似乎是那群流民的头?”
赵大树喝了口水才道:“那家伙叫王柱子,也是越江府逃来的,他们村里人多,一路上都聚在一起,除了几个老的路上死了,几乎没什么损失。
他们村青壮年多,女人和孩子没几个,一路上走得都很安稳,我们当时是一起上山的。”
当时盯上他们三兄弟的就他们村的人最多。
瞧着和善,实际难缠得很,不过,倒也算不上什么大恶人。
这逃荒的路上就是大善人也得变态,更何况他们这些普通人。
狗剩这才点了点头,迟疑了会问道:“今天的事要告诉其他人吗?”
听那人的意思杏花村应该回来了二十来个,可惜如今大部分都死了,也不知道活下来的是哪些人。
江意绵摇头,“没什么可说的,让大家最近别去山外围,出去就注意些,我们被流民盯上了。”
杏花村那些人,如今跟他们没什么关系,值得注意的反而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