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我们的事别忘了,没必要与他们计较。”
宋秒音听着这话,满身的火气才勉强消散,只拉着还愤怒不已的宋启道:“哥,我们听耀光哥哥的,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些刁民本就粗鲁不堪、没有教养。”
说着,就要拉着身旁的两人进马车,却没注意江耀光那嘲讽的眼神,以及握紧的拳头。
他也是清河镇的人,照宋妙音的话来说,他岂不也是刁民。
正满心不爽,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是视线扫过江意绵时还是愣在了原地,他当即有些惊慌失措,不敢置信地看着江意绵,只觉得自己眼睛花了。
居然真是大房那小蹄子,她居然没死,瞧着过得还不错,唇红齿白、面若桃花不说,还有一辆骡车。
他现在攀上宋家,一辆骡车虽不会看在眼里,但对于村里人来说,一辆骡车依旧是想都不敢想。
江意绵看回去,就见江耀光满眼的不可置信,她皱了皱眉,完全没理会那道射过来的视线,直到宋家的马车渐渐远离,她才猛地想起那人是谁。
她那个黑心爷奶的宝贵孙儿,逃荒前早早就躲进县城的好堂哥。
没回村不说,居然还攀附上了宋家,啧,她这堂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爱攀权附贵,以前是镇上米铺家小姐,如今是县城里的宋家千金。
江耀光都在这,那她那对黑心爷奶和叔婶是不是也在这?
正想着,江耀光就一个人折返了回来,跟着他们进了巷子,拦在两人身前,皱眉冷眼看向江意绵。
声音里越发不悦起来,“你少来攀关系,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他已经因为爷奶、爹娘和妹妹从宋家那弄了不少银子了,要是大房那一大家子又凑上来,不说宋老爷就是宋启都会越发瞧不起他,看他不顺眼。
他虽是要在宋府当赘婿的,但也不能叫人瞧不起,不然他读书人的风骨岂不是没了。
江意绵只嗤笑了一声,上上下下打量起江耀光来,随意道:“你身上这衣服价钱不便宜吧,宋家人出的银子?”
瞧着倒是上好的绸缎料子,可惜眼前这人衬不起来,装出来的气度终究是假的。
江耀光有些得意,挺直腰杆道:“没见过吧,你若是安安分分不来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