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愣了愣,没说话,见江意绵不像是在说笑,迟疑了一会才道:“我考虑考虑。”
心里却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暴露的,她明明隐藏的很好,在庄子上潜伏多年也没被人发现过。
这还是第一个知道她会武的人。
江意绵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强求。
对方毕竟会武,不管是留在庄子上,还是跟着刑部的人走,都会有办法逃跑。
她再强求也没用,不如让她自己选。
几日过去,庄子内的伤员也好了个七七八八。
那些受伤不严重的矿工,也纷纷向江意绵和陆辞简辞行。
毕竟都是有家人的,自然是想要回去。
江意绵也没吝啬,从朱世昌的小金库里分了银子给他们当做盘缠。
反正都是朱世昌弄来的不义之财,她是丝毫不介意送一些给这些人的。
袁讳可说了,这些东西就当是给她和陆辞简此次带人围剿矿山的奖赏,只需向上边的人禀明就行。
毕竟,庄子上的财物不算多,甚至比不得庄子本身。
众人只对她感恩戴德,离开前又特意跪地叩首,非要让江意绵受着,
以至于连续几日,她压根不去前院,这才避免了那些人的跪地感谢。
每天被那么多比她年长的人跪地磕头,她都怕自己折寿。
而一些个没有家人在世的,听说江意绵会把庄子改成作坊,有心想留下当工人,纷纷去找江意绵身边的人问询了。
这其中找赵小年的最多,因为其他人都跟陆辞简似的,冷冰冰的,看着吓人,他们不敢问。
以至于,江意绵知道的时候,赵小年已经替她看中了不少人。
“你知道我要找什么样的人帮忙吗?”江意绵看着手中的一长串名单只觉得头疼。
这家伙倒是乐此不疲地替她挑人,都不问问她作坊想干什么。
赵小年抱着胳膊,理所当然地道:“不知道。”
江意绵:……
眼看着她斜睨了自己一眼,赵小年才继续道:“不管你想做什么,总归需要力气活吧。
我瞧着庄子后面可还有不少地,到时候不得继续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