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比得过你,我这些年没怎么出府,前几日都听说你新得了只白玉镯子,听说成色极好,想来应该价值不菲吧!”
若不是两年前那次宴会,她头痛之症怎么会如此严重。
那日,天寒地冻的,秦氏非要带着他们在花园赏雪。
她一早就觉得不舒服,想要告辞离开,偏偏董氏不让,说什么扫兴,不让她走,若非如此,她头痛怎么会加剧。
此话一出,秦氏当即变了脸色,下意识摸了摸左手手腕,没好气地道:“那玉镯不过就是普通的东西,竟都传到了董夫人耳中,岂有此理,这些乱嚼舌根的实在恼人。”
这几日谁不知道工部人人自危,因为左侍郎贪污的事,整个工部都受到了牵连,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风头。
还是关于银钱上,指不定会扯出什么事来,她早几日就把那玉镯藏了起来,生怕影响到她夫君,谁曾想,这人居然还敢提起来,实在可恨。
董氏只瞥了她一眼,好奇道:“是吗?我怎么听说是秦夫人自己说玉镯珍贵,京中难找第二只?还是说秦夫人不过是夸大其词?”
秦氏只气得脸都绿了,瞪了她一眼,没敢再和她呛声,反倒是和其他人聊了起来,生怕再被董氏抓住话柄。
董氏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和其他夫人寒暄起来。
“董夫人,你刚才说自己的头痛好了,真的假的?”一位长相温婉的夫人好奇道。
董氏只笑着点头,“自然是真的,若非如此,我怎敢出门,以前我一出门头痛就会加剧,你们都知道的。”
陈飞燕也在一旁认真道:“对啊,我娘亲前些日子还头疼呢,也就这几日才渐渐好了起来。”
那温婉夫人听见这话,只连忙问道:“怪不得我今日瞧着你脸色都好了不少。
夫人是怎么好的,我母亲也经常头痛,因为这病,整日食不下咽,不得安寝,我这做女儿的看着也难受。”
偏偏还毫无办法,京中大夫几乎都去府中瞧过了,一张有用的方子也没拿出来。
太医院那些太医就更不用说了,全是草包。
董氏笑着道:“说来也巧,前几日听说宝香坊出了一种新香丸,名叫剪愁,可以安神养眠,治疗头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