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方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她不相信能做出口红和剪愁的人,会做看起来如此蠢笨的事。
就是真做了,那也一定是有自己的用意,绝对不是外面传的,说新掌柜嫉妒秋娘的才华,故意打压,秋娘受不了才奋起反抗离开的。
薛灵玉一时气结,猛地想到什么,只故作无辜地道:“我知道陈小姐和宝香坊的关系向来很好,有心想为宝香坊说话,可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连秋娘被欺负赶走一事还要狡辩。
以前宝香坊都是靠着秋娘的香丸才能在京城有好生意的,如今没了秋娘才知道自己铺子的东西不行,说不定以前传出来的秋娘忘恩负义,还是宝香坊故意干得呢!”
她早就听说董夫人和宝香坊关系不错,这几个月宝香坊生意一落千丈,不少顾客都去了颜悦阁,董氏母女却还经常派人去照顾生意,明摆着交情不一般。
宝香坊想靠着今日的宴会翻身,做梦。
她就要看着宝香坊关门,让那个芸姨知道得罪错了人,明明跟着她把一切都赖在江意绵身上就好,偏偏要和她做对。
陈飞燕只笑着道:“说我为宝香坊说话,那你如今岂不是在一直抹黑宝香坊?
我听说前些日子薛小姐在宝香坊污蔑人,实际是自己推倒货架,却污蔑一个平民百姓,最后真相大白赔了宝香坊不少银子。
怎么,薛小姐如今是在公报私仇?”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看向薛灵玉,有些不知道内情的只好奇起来。
其中不乏听说薛灵玉污蔑人的事,当即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还不知道吧,薛灵玉前些日子去宝香坊,故意撞倒货架为难一个平民,被芸姨戳穿,心里不服气,用尚书府千金的身份压人,想让芸姨把矛头对准那个平民。
谁曾想,芸姨压根不理会她,揭穿了她的小把戏,直接让她签了欠条。
这还没完,薛灵玉一见赔的银子多,还想让跟在她身边的几位小姐一起赔。
我听说其中还有那位太常侍卿的千金。
听说因为这事,薛大人还禁足了她几日,若不是今日来参加安定侯府的宴会,估摸着还不能出府呢!”
“还有这事,那我觉得薛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