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宝香坊靠香丸出名,确实算是秋娘一人撑起来的。
明明一开始也只是个安心做香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
想着,她只道:“颜悦阁如今得罪了光禄寺卿,孙氏定不会善罢甘休,秋娘估计能消停一段时间了,暂时不会针对宝香坊。
不过,那和秋娘合作的人估摸着会记恨上宝香坊。”
阿舒一听这话,当即哼了一声,“才不怕那人,今日不少人都听说颜悦阁的安神香害人头疾加重,名声也算是毁了,生意能不能维持住都不好说,定然抽不出时间来对付宝香坊。”
他们趁这个机会好好吸引些顾客,等到颜悦阁重新开张,定然会生意大不如前。
江意绵被阿舒那副得意的样子逗笑,“你倒是聪明,看得如此清楚明白,在宝香坊当个小伙计倒是委屈你了。”
阿舒只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嘀咕道:“我这不是猜的嘛!再说,有掌柜在,宝香坊定不用怕颜悦阁。”
阿舒的话倒是没说错,一连几日颜悦阁都是关门歇业,但光禄寺卿府上的人倒是没再去闹事。
只是也并未澄清那日的事,任由各种流言在坊间流传。
这流言传着传着,反而给宝香坊吸引来不少顾客,全是来买剪愁的。
饶是连续下了几日的雨,宝香坊门前的马车依旧是往来不绝,比以前冷清的样子好了不知多少倍。
宝香坊也顺势推出了其他两种功效的香,一种提神醒脑,另一种增加夫妻情趣,又是惹得不少人感兴趣。
只是一连几日连绵的阴雨,让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层阴影中,倒是让不少人都提不起什么精神。
江意绵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那淅淅沥沥的雨,和打着油纸伞行色匆匆的人,只无奈道:“这雨要下多久?”
来京城没几日就开始下雨,她都还没来得及带家里人出来好好逛逛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