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清醒一点,若今日没能杀了我们,你们就是谋害朝廷命官,掩埋事实,欺君罔上的大罪。
若现在随我拿下齐尚和周是文这两个心怀不轨之人,你们不仅能活着,还能继续当守城兵,说不定陛下得知今日的事还会加以赏赐。”
这番话一出,守城兵都是一顿,眼中纠结更甚,甚至有不少人已经看向了齐尚,那意思不言而喻。
齐尚只被气得不轻,当即怒喝道:“休要听这贱人胡说,她一个没官职在身的人,随口胡说的话你们也信?
谁若是信了她的话,现在倒戈,保不准事情结束之后,通通被关进大牢。
指不定还会连累身边的家人。
你们今日已经绑了这些太医院和工部、以及督察院的人,私自关押朝廷命官也是大罪,掉脑袋的事情已经做了,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们?”
这些蠢货实在是扶不起墙的烂泥,江意绵几句都能让这些人倒戈,真是群废物。
若不是那些人还没来,他又何必用这些人。
周是文眼见着情况不对,意识到不少人看他的眼里也冒着怒火,当即躲在齐尚身后大喊道:“还不快动手,这贱人一个平头百姓,说出的话有什么可信的,你们今日帮着她,明日死得就是你们。
这么多年诸位做了什么事,心里清楚,哪一条都是死罪。
大家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都别想跑,动手。”
听着这话,那些守城兵心里好不容易泛起的涟漪也渐渐退了。
对啊,眼前这人不过就是个平民百姓,说出的话怎可算数,他们今日可是绑了工部和督察院的官员,就这一条就够他们受的。
今日若是把这些人都弄死在这,百姓也只会以为他们是在抓通缉犯,朝廷的人也会如此以为,没人会知道真相。
虽是如此想着,众人却还是觉得手中的刀重似千斤,脚下的步伐像是灌了铅般的沉重。
他们这些年是帮着周是文阻拦了城外的灾民,可那会周是文是说灾民身上有疫病,贸然进城,大家都会死。
算起来,他们也没做什么,全是周是文下得命令罢了,官大一级压死人,谁又敢真正的反驳什么。
如今,周是文又想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