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芽也震惊。
只不过他震惊的点与众人并不一样罢了。
周晓晓面带笑容，眼角处多了两道特别明显的鱼尾纹，两鬓间有着一缕对称的灰白头发。
“好了。”
岳芽还在看着周晓晓的眼纹发愣，她已经把岳芽脸上的血渍都擦掉了。
手帕被彻底的染红，再无往日的洁白。
可周晓晓并不在意，随手将手帕收起。
她抬手抚了抚眼角的皱纹。
“我老了。很难看吗？”
似是在对眼前的月白说，又好像在对她那‘故人’说。
岳芽摇了摇头，银色的眸子与其对视，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
“不老，依旧漂亮。”
周晓晓呆愣在了原地。
她印象里的那个人是个冷漠，却非常温柔的人。
至于长相
其实她早就记不清岳了。
可当岳芽冲着自己淡淡的这么一笑，记忆里那人竟然鬼使神差的多了张脸。
与眼前这位月白长老一模一样的脸。
恍惚间，就好像曾经那人，跨越了时间长河告诉她‘你不老，依旧与以前一样漂亮。’
“回吧。”
一旁的莫非然并没有在意两人间的互动。
祭出了一个非常华丽的灵舟，变大后便自顾自的跳了上去。
有的人也想巴结岳芽，奈何晚了一步，看向周晓晓的目光中夹杂着些许妒意。
周晓晓经历了这么多，哪里还在意这些。
直接无视掉身后的的目光，从岳芽沾了血的斗篷里把她的手掏了出来攥在手心。
“走吧，向上飞舟找个房间好好休息一下，回去后宗主还要问话呢。”
她一边说，一边拉着岳芽飞了起来，稳稳的落在了飞舟的甲板上。
留在地上的其他人面面相觑，对这位符峰峰主也是敢怒不敢言，纷纷运起灵力跳上了飞舟。
人群末尾的身着宗门服装外穿一淡蓝色的开衫长袍的沐归荑，面色如常，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旁的修士撞了撞呆愣愣的她。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