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沐归荑一愣一下,随后摇了摇头。
“太久了。”
她戳了戳怀中娃娃的小脸。
“我不行的,我跟他爹有仇。”
“你刚才不还说不恨了吗?”
沐归荑苦笑:“话是这么说,可是”
“你既然没有真正的放下,又何必说那些敞亮话呢?”
岳芽眼睛依旧盯着那个塔楼,此时已经火光冲天:
“你要是不想养,回头给他找个好人家就是。”
沐归荑抿了抿唇,低头看着对她笑的小娃娃,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就像是被碰到了一样。
“你都说了这孩子的根骨不错,你为何不养?”
“我?”
岳芽终于是舍得收回视线看向沐归荑。
“照顾你一个已经够够儿的了,可不想给在自己找罪受。
再说了,我这刚拒绝完瀚灵宝阁小主子的拜师,这还没过去一天,我就领回去一个刚出生没几天的小娃娃。
这不打人家的脸吗?
我以后还怎么有脸与瀚灵宝阁交易?”
沐归荑被说的哑口无言。
“对啊!”
沉思片刻后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不接受托孤不就好了么!我这就给他娘送回去。”
话落,她用把男婴裹在自己的法衣外袍里护好,便向韶娘奔走离开的方向追去。
“”
岳芽沉默了。
她以为沐归荑会想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结果就这?
她都有些怀疑自己酿的灵酒是不是喝多了会影响智商,才会让她如此发言。
岳芽看了眼沐归荑的背影,重重的叹了口气,轻声呢喃。
“来不及了。”
岳芽其实一直都在分出一抹神识追随着偷走凌峰尸身的老太监而去。
老太监一路将尸体背到了那建在高台上的木楼里。
这木楼从外面看与皇宫中其他建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但内部却是另一种风格。
无论是地面,墙面,还是天花板,都用的是那种特别易燃的松木,直接锯成段,连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