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用双手捂着自己被打的脑袋,对鹤羽皱了皱鼻子,用鼻子轻哼了一下。
岳芽的兴致被这劫云打断。
她低下头把手中那朵黑色的山茶花扔到了地上哼唧唧的太初身上。
那太初赶紧将自己的炉盖打开,吞了那朵其漆黑如墨的山茶花,美滋滋的炼化了起来。
“行了。”
岳芽掸了掸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打断了鹤羽跟白雪的议论:
“左右也劈不到咱们这里,都该干嘛干嘛去。”
劫云不知道劈了多少日才结束。
岳芽对此毫不关心。
这日。
又到了衡老的忌日。
她按照约定,在酒窖里挑了一坛最好的酒,一路抱着向藏书阁走去。
宗门的弟子不知换了多少界,又因为她很久没出碧莹山,即便出山也带着隐匿气息的面具。
如今即使她不戴面具,也已经没有几个人能认出她的来了。
她站在藏书阁白墙瓦院里那棵枯萎多年的朽木下,用神识探查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后便蹲在地上,掀开了一个地窖入口。
岳芽重新抱起一旁的酒坛,二话不说就跳了下去。
地窖的空间很大,借着地窖口的那一点微光可以看到,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数不清的酒坛。
她运起灵力将怀里抱着那坛酒填补进了那面酒墙的最后一角。
用神识粗略的扫了一下,大概有六百多坛。
她回到地面后重新将地窖入口封好,靠坐在已经有些腐朽的古树旁边。
“你说
像你这种树灵,器灵这类死后,也会遁入轮回吗?”
无人回应她。
当然岳芽也只是在自言自语,并不像以前一样为了一个问题,能泡在藏书阁很久很久的年纪了。
岳芽感觉自己现在对什么都提不起太大兴致。
她把一切都归功于自己年纪大。
有时还会笑着调侃自己是个老妖婆。
她靠着枯树坐了一会后,起身拍了拍身上并没有的灰尘打道回府。
来时她就有所察觉,宗门的弟子貌似有所异动,只不过在岳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