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
小孟子川就这么被镖师们像个珍贵物件儿一样,休息时怕他凉着,让他趴着睡在货物上。
前行时则是换着把他背在背上,生怕坐在马车上颠簸扯到伤口。
与这些看上去凶神恶煞不好惹的镖师们相处久了。
小孟子川发现,这些人都很好。
他喜欢这一路走镖,说说笑笑的氛围。
这比那压抑的孟家要好上太多太多。
他这么想着,在抬眼,就发现,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城墙。
说来也是好笑。
小孟子川费劲巴力逃出去,甚至差点死在半路上的地方。
如今又被这一群押镖的镖师给带了回来。
可他想留在镖局,与这群相处着令人舒服的人待在一起,押镖时还能沿途出去看看。
于是他戴上了面具,隐去了姓名,成了镖局里的一个镖师。
跟着押镖的队伍走南又闯北,看遍了大好河山。
途中当然也有危险,但每次经过镖头的指挥,虽有受伤,也都能化险为夷。
以前在孟府怎么也学不会的武术,没想到在生死存亡面前,不用教就可以融汇贯通。
几年后,他不再瘦弱,个子也猛地拔高,都快赶上镖头了。
当然出类拔萃的身法,也成了镖局一个不可或缺的人才。
每次押镖回来,他都能看见那城门口贴的寻找孟家二郎的寻人告示。
只不过可笑的是,那寻人告示上的画像与其说是孟子川,倒不如说是他那溺死的兄长。
因为孟子川的眼下根本没有泪痣,他也不是左撇子,也不爱吃桂花膏。
他终于知道,原来那个所谓的家,真的从来都没有他的位置。
可他依旧想去看看。
于是这日,他拿上了离家几年所攒下的礼品,迈着比曾经稳健百倍的步子朝孟家方向走去。
“哎?听说了没?孟老爷前些日子领回来一个长相美艳的外室,据说孩子都十岁了!”
“十岁?”
“那岂不是说,那可怜见的孟大朗在挑灯夜读之际,这孟老爷便”
“可不是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