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孟夫人直接气的与孟老爷和那外室撕扯了起来,打的好不精彩。”
“啧啧啧,造孽哦。”
“当年这孟老爷跟孟夫人,谁不见着不会称赞句恩爱壁人,这才过了多久啊”
“要我说,孟家大朗的死,还有那二郎被逼离家,都是那外室的算计呢。
好拿个无所出的罪名,夺了孟夫人的正妻之位。”
“嘘!别乱说。”
“这事儿谁对谁错,还都不好说。”
一群围在坐在一棵高大的榆树下那两纳凉的人齐齐的看向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
众人见老者来了,赶紧给他让了个座坐下。
“菜老翁,你干了一辈子给安歇高门高户挑菜的活计,知道的肯定不我们这些个嚼老婆舌的多,快跟我们好好的讲讲。”
“哼!你们还知道自己在嚼老婆舌?”
“嘿嘿!”
蔡老翁本不想多说,奈何老头孤家寡人一个,难得有这么多人齐齐的恭维他,还是松了口。
老翁叹了口气,浑浊的眼中流露出不忍:
“那孟家二郎被逼离开,可以说是那孟老爷与孟夫人共同造就的结果。”
老翁本就苍老的声音,想到此事,声音里有多了气氛颤抖。
远远听去,像是在哽咽着,为前人不值:
“那外室的计谋以及孟老爷从中是否有引导,谁也没见过,就不要多做议论了。”
“是是是。菜翁说的是,我们记住了。”其他听热闹的人赶紧附和。
老翁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孟夫人对那孟家二郎是实打实的厌恶,但凡是孟府的丫鬟婆子,都是看在眼里的。
有个路过敲门的道士不知停那里听说了这个消息,上门行骗。
说是什么,二子出息定会影响长子仕途”
“呸!要是有人敢这么说我家老二!我非把他的脸挠成土豆丝!”
一个家里同样有两个儿子的泼辣妇人,还没等老翁把话说完,就有些压不住火气。
精明如她,又同为双子的母亲已经猜到了那二郎会遭遇什么。
老翁并没有因为被打断而生气,等着那妇人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