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还带有皂角香气的人儿凑到无名跟前时。
他立马不敢呼吸,脑中全都是梦中的画面,与刚才在河边偷看到的那些。
好不容易调整平稳的心跳再次加速。
一股难掩的燥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又从天灵盖涌向鼻腔。
无名赶紧捂住自己的鼻子,再不敢留在原地。
狼狈的起身,逃也似的跑回了屋子,钻进了被窝,用那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
“莫名其妙。”
岳芽实在没看懂无名这番操作,小声吐槽一下,拎起桶里的衣服,就开始晾晒。
过了很久,才打着哈欠,重新躺回隔断的另一边,没过一会就睡着了。
直到这个时候,无名才把蒙在脑袋上的被子拉了下来。
也不知是被子不透气捂得,还是羞的。
此刻他的脸格外的红。
岳芽最近总觉得无名很奇怪。
每天早出晚归不说,跟他打招呼时,还总是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不说,还看一眼就会像烫着一般躲开。
因为要重新盖一个茅草房,每天有一大堆活等着她干,
虽然心里也会有短暂的不悦。
但每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她就会在自己内心劝解。
自己之前一定是太过依赖于无名,如今年纪都大了,必须要学会独立才行。
很快就会把自己劝好,继续在炎炎夏日挥汗如雨的去干活。
岳芽每天把自己累的倒头就睡,也就没有心思去管那无名的异样了。
直到有那么一天。
她费力从深山里拖回来几根可以用来做房梁的圆木回来时。
看见两人居住的茅草房上多了两簇红色。
岳芽放下那一路拖行而来的圆木走近一看。
原来不知何时,那草房上不知何时用浆糊对称的粘了两个婚礼要用的大红喜字。
还不等岳芽想清楚其中缘由,无名便握着一根很粗的红色蜡烛,走了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
前者是一脸的忙热,后者则是非常的羞涩。
“你这是”
岳芽欲言又止,看着被布置的还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