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想起了那日的果断拒绝, 情绪瞬间低落,脑袋耷拉着恨不得埋进胸膛。
一边打着扇子,一边看账本的老板娘,一抬眼就见到了无名这副样子。
身为过来人的她,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么。
她放下了手中的账本道:
“还是个单相思?”
“我被拒绝了。”
他抚摸着被放在胸口位置,亲手编织的丝带。
那老板娘来了兴趣,托腮欣赏着无名的颜值,心中也是好奇,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拒绝这小子的长相。
“你心悦的姑娘心悦别人?”
无名想了想摇头:
“不会。”
“那她是嫌你穷?”
无名还是摇头:
“小芽儿不是那样的人。”
“那是她父母不同意?”
“她与我相依为命十余载,从未提及过生父生母。”
老板娘调过团扇,用那把手蹭了蹭自己的脑袋:
“那就奇了怪了,以你这张面皮不应该啊?”
无名摸了摸自己的脸扯了一个比较难看的笑容。
“我也不懂。”
那裁缝铺的老板娘,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
她道:
“你跟我说说那姑娘长得如何?”
一想到此,无名又想起了那晚无意撞到的场景。
脸上的抬手双手捂住,试图给自己降温。
“她很很白”
“嗯,然后呢?”
“那一双眼睛仿佛能看见我心中所有的龌龊。”
“嗯。”
“她还什么都懂。思考的时候,总是喜欢托着腮,摸着自己脸上的疤。”
“嗯。”
老板娘还在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在内心感慨年轻人的那些小心思。
下一瞬便感觉出了不对:
“等会?你说那姑娘脸上有疤?”
是夜。
无名再次悄悄地回到了山间。
今日他破天荒的没有守在岳芽的住处,径直回了那个曾经两人居住过的茅草房。
本来觉得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