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厌恶至极的无名,如今却已知晓了其中的美妙。
贪婪的一遍又一遍,就是不肯放过。
岳芽后悔了。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了火炕的边沿,想要借力逃开。
却不料下一瞬。
无名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便强行的挤进了岳芽的指缝,卸了她手上的力道。
无名喘着粗气,用牙齿轻轻的研磨岳芽的耳尖。
鼻孔喷出的热气打在岳芽的耳朵上,激起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芽儿,我的月牙儿,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不唔”
岳芽刚从牙缝里挤出个不字,就被他强行摆过脑袋霸道吻住,将岳芽要拒绝的话全部都堵了回去。
那不知何时又重新雕刻的龙凤喜烛早已燃尽,变为一滩尚未凝固的蜡油。
筋疲力尽,就连一个手指都动不了的岳芽,此时就跟那蜡油一般瘫在那儿,能让人任意揉圆搓扁。
不知疲惫的无名,满面红光的把累坏了的岳芽清理干净。
重新进了被窝,珍之重之的将快软成水的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一脸餍足的闭上了眼睛,呼吸逐渐平稳,睡得香甜。
殊不知此刻的岳芽脑海里正在闪过一幕又一幕的画面。
就比如:
自己好像在背着什么人在爬着石梯,那石梯又陡又峭,她双手双脚并用的往上爬。
她不知道自己爬上去要干什么,但内心总是有种信念支撑着她必须要爬上去。
一眨眼。画面陡然一变:
自己应该侧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一个叽叽喳喳的声音三八六十度环绕音的围绕在自己的周围:
“芽芽!”
“芽芽,你在给我形容形容这果子是个什么味道吧!”
岳芽的心猛地一疼,刚想开口问那个人是谁,画面又变了。
一个比自己高出两个头还多的一个男子,身着一身暗红色的长袍看着自己:
“我送你一场造化可好?”
之后,那人的胸膛开始流血,最后出现了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窟窿。
原本那模糊的五官上,也能清楚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