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还得pua原身替她干这干那呢。
一家人还能吃上粗粮窝头的时候,原身只能喝口稀的能照镜子的稀粥,等一家人只能吃掺了野菜麦麸做的窝头果腹时,原身只能吃点被揪下来的屁股了,再后来,麦麸也成了稀罕物,窝头屁股对原身来说都成了稀罕物,偶尔只能喝一点儿飘着野菜叶子的汤水。
吃的最少,干的最多。
原主又累又饿没了命,她这末世英魂才鸠占鹊巢。
回想原身会有的结局,还真是悲哀。
身体饿的发慌,手脚成软脚虾。
舒婉本就不是道德感多高的人,完全没有姐妹友爱的想法,舒明月才递过来,舒婉便一把夺过来,三两口便将这还温热的窝头下了肚。
人只有在肚子填饱的情况下才会有点道德感,其他时候就算了吧。
窝头只剩下一点时,舒明月才回过神来。
舒婉接了她的窝头?
那她吃什么呀?
这是舒明月惯常会用的戏码,姐姐舒婉在家存在感不高,父亲又不怎么喜欢她,所以她偶尔会拿着一点吃的这样询问姐姐。
每次姐姐都会用一种想吃又不好意思跟她抢的目光看着她,然后说不用,每当这时候,她心底总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满足感。
可现在怎么给吃了?
舒婉吃完,躺在那儿虚弱道,“好妹妹,多谢你的窝头,不知道我今天的早饭在哪儿,一并拿过来给我吧,我怕再不吃些东西人真就饿死了。我饿死是小,万一让人误会爹和继母虐待我故意把我饿死,兄弟姐妹对我冷眼相待就不好了。”
她说的真诚,眼泪也大滴大滴的掉落下来,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眼珠子有了眼泪的滋润总算没那么干涩了。
然而舒明月却脸色僵硬,心火直冲天灵盖。
舒婉的早饭?
粮食现在都是稀罕物,母亲热的时候都是按照人头来的,就是她都只得了小小一个,还是今天两顿 分量,更何况舒婉。
压根没有。
见她如此,舒婉更是伤心难过,抬起黑漆漆的袖子擦拭泪水,忍着恶心悲伤道,“原来,咱家这是想直接把我饿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