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道,“谢公子,不知你家人可有写新话本的打算?”
谁能想到啊,这话本还真就出了名了,如今不管是整个博云省还是京城都已经流传开来,四处里都在讨论这故事。
无非说的是门当户对之事罢了。
这话本也是卖出新高了。
谢怀谦道,“似乎还在构思。”
闻言王掌柜眼睛都亮了,“若是年前出一册就好了,如今旧故事正热,若新的再跟上,定也能大卖啊。实不相瞒,二三册还在加印,估计年前还能分上一笔。”
谢怀谦却不敢为舒婉做主,只委婉的说再问问。
实际上他是知道舒婉在构思新作品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送走王掌柜回屋将银子交给舒婉,舒婉随手扔到钱匣子里便不管了。
谢怀谦却不上炕,反而找出新做的斗篷披上,“我出去一趟。”
舒婉好奇,“你这几天似乎每日都出去。”
“嗯,出门会友。”
似乎担心舒婉还要再问,谢怀谦忙不迭的出门去了。
舒婉虽有好奇心,却不愿多管,谁还没个秘密了,只要谢怀谦不是出去花天酒地,只是出门她才懒的管呢。
而且谢怀谦一出门,舒婉便开始从空间里倒腾吃的,什么辣条火腿肠的都得来点儿。
以前那么嫌弃的东西到了这古代真是馋的不行。
甭管健康不健康的,先把嘴巴的馋劲儿解决了再说。
而谢怀谦出了门却一路往医馆去了。
那大夫见他来了,便引着去了后堂。
一根根的银针扎上,谢怀谦的内心也从开始的羞涩到如今的心如止水。
大夫说的好,“在大夫眼中没有男女,只有病人,公子大可不必羞涩难为情,从这边出去,谁也不知晓。”
于是谢怀谦便在这扎针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自身的热力比以前强了。
以前哪怕烧着炕也觉得浑身发冷,双脚更是一晚没个热乎气儿,但这段时间脚暖了,身上也暖了。甚至有时烧的热了都觉得有些燥热了。
大夫说这都是好现象,若有妻子帮忙,兴许他恢复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