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红烛灭了,剩了一堆灯油,外头似乎起了风,呼呼的打在窗棂上。
舒婉似乎醒了一次,腰上却被一只手箍着,她动了动,男人也动了动,舒婉索性也不动了,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天亮时舒婉醒来了,一睁眼就对上一双好看的眼睛。
这眼中带着绵绵情意,快要将人融化。
谢怀谦忙收回目光,说,“你醒了。”
舒婉瞧着他这样,不禁问道,“看多久了?”
谢怀谦不好意思道,“没多久。”
实际上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就醒了,一想到昨夜两人在被窝里做的事,谢怀谦便睡不着。
原来,那就是洞房,原来,那才是真正的夫妻。
谢怀谦等不及,光线才从窗户透进来一点时,他便一瞬不瞬的瞧着舒婉了。
他从未像现如今一样喜欢一个人,满眼满心的都装着他。
当年未婚妻退婚时他不过十四岁,恰是少年郎,却对此事羞愤更多,并无男女不舍。
如今要是让他接受舒婉离开,那对他来说无异于酷刑。
想到这个,谢怀谦心中慌乱,伸手抱住舒婉。
昨夜烧的炕已经渐渐丢失了温度,两人抱在一起似乎又将温度提升上来。
舒婉感受着男人的异样,不可思议道,“这是打通任督二脉了?”
谢怀谦一声不吭,瞬间占领高地,小心翼翼的去亲吻她,半晌才问道,“可以吗?”
舒婉只想骂一句大尾巴狼,“你这都撩拨了,能不行吗?”
谢怀谦像才开荤的毛头小子,欢欢喜喜的亲了下去。
动作生硬,没有一丝技巧。
舒婉竟有些想拿后世的小毛片给他学习了。
好歹如了愿,舒婉这心也是不上不下。
因为不管是昨晚的那次,还是刚才这次,谢怀谦有些快了。
舒婉道,“你之前是在那医馆看的?”
谢怀谦一怔,一边拿帕子给她擦拭,一边嗯了一声。
舒婉道,“继续去看吧。”
谢怀谦茫然,半晌才反应过来,舒婉是说他还是不行。
他一张俊脸臊的通红,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