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几日也不敢日日缠着舒婉,按照舒婉的想法,既然不能这样那样,那不如一人一被窝,结果谢怀谦又不乐意,非得跟她挤在一个被窝里,因为被子狭窄,两人少不得挨的近一些,舒婉还好,谢怀谦便时有难受的地方。
难受也不愿意离开,舒婉哭笑不得,“何苦呢。”
谢怀谦却道,“夫妻就该这样,不光是只有那样的时候才亲密。”
舒婉不禁视线下移,“你自己乐意就行。”
“嗯。”谢怀谦伸手搂住舒婉,“睡吧。”
还别说,随着谢怀谦身体变好,身上的活力也强了一些。
今年夏天的时候偶尔有碰触的时候身上都凉飕飕的,如今寒冬腊月,谢怀谦身上都带了一些温度。
果然是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过了两日,晚间睡下的时间,谢怀谦的眼神又开始拉丝儿了,舒婉便明白了,到了老大夫规定的日子了,是让他至少隔上两日休息。
舒婉钻进被窝,果然谢怀谦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的吻绵密又急促,竟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急迫感。
舒婉几乎不用检查,就知道谢怀谦已经情动,后面二人如何相互脱了衣衫,舒婉如何压下,已经不可考据。
反正时间不长,嗯,像肉吃进了嘴里还没尝着肉味儿,肉已经被人夺走。
谢怀谦非常愧疚,他自己算着时辰,仍旧不长久。
他问过大夫,大夫说还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无必不能贪欢。
可他明显感觉的到,舒婉并不尽兴,正犹豫要不要再来一回,舒婉已经拍拍他大腿,“行了,下来收拾一下。”
“嗯。”谢怀谦莫名的沮丧,穿上中衣将炕灶上的水壶提起来兑了一点温水给两人清理干净,这才回到被窝抱紧舒婉。
谢怀谦道,“抱歉。”
舒婉打个哈欠,“多练习,以后会好的。”
谢怀谦仍旧沮丧,“嗯。”
舒婉又道,“明日教你金刚功吧。”
其实金刚功与八段锦都是锻炼身体的,都是贵在坚持。金刚功更适合气血充足之人,之前谢怀谦身体病弱,所以她才先教了更为和缓的八段锦,如今人已经好了不少,血气也多了不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