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这葡萄酒可能酿了卖?”
舒婉笑了起来,她发现谢怀慎真的适合经商,现下连商机都能看出来了。
她点头道,“能卖是能卖,但现在不是时候。”
别说谢怀慎不解,便是宁氏也是不解。
舒婉看了眼谢怀谦。
谢怀谦开口解释,“像这东西本就流传于皇宫贵族之间,物以稀为贵。一旦咱们开始卖了,必然会有人不悦。况且这东西金贵,咱们无权无势的,岂不是容易让人盯上?”
他这么一说宁氏和谢怀慎也是沉默了。
谢怀慎道,“那还是算了,咱们现在的小本生意虽与大财主无法相提并论,但是吃喝不愁,赶考也够用,没必要犯险。”
舒婉道,“以后能不能卖其实端看二郎了。”
一家人都看向舒婉,舒婉笑道,“只需要二郎努力科考当官,一步步的爬上去就是了。等他爬上去了,那就是咱们的靠山。”
她瞧着谢怀谦,突然灵机一动,若谢怀谦能考中状元,那是不是就能叫状元酒了?
但谢怀谦能考中状元吗?
这是一件很遥远的事。
这状元不是那么好考的,即便谢怀谦有大才,但见识有限,有些事上恐怕无法强求。
舒婉遗憾,谢怀谦瞧出来了,却没问。
“来,为我们的新生活干杯。”
宁氏提议挑头,一家人纷纷举杯,方才的葡萄酒之事不了了之,没人再提。
提了也是无用和伤感,所以干脆不提也罢。
而且一家人也想的开,即便不能卖了换钱,也能自家喝,自家平头百姓能喝到王公贵族喝的葡萄酒,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
舒婉的手艺极好,四口都吃的肚儿圆。
加上舒婉饭量大,几乎没有剩余。
用完年夜饭,外头鞭炮声更多了。
谢怀慎兄弟俩去门外挂上鞭炮也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宁氏瞧着兄弟二人,很是欣慰,还朝舒婉道,“这是我一辈子都想不到的好日子。”
可惜了她丈夫早逝,不然也能享享清福。
接下来便是要剁馅儿准备饺子馅儿,晚上接近午夜时放鞭炮下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