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说不定这肚子里已经揣上我的孩子了,你可别给人打坏了。”
说着他还一个劲儿给舒明月使眼色。
舒明月立即虚弱的倒在地上。
刘娘子一瞧,心里更气,可她也不敢真将人打死了,便忿忿道,“你跟我回去见父母。”
徐子睿哪里肯,便上前揽着她的肩膀道,“不过是我养的一个小玩意儿,玩玩罢了,娘子何必生气。再如何她能越过你去……”
徐子睿拖着刘娘子往外走去,身后一众仆人也跟着散去。
屋里只剩下倒在地上的舒明月还有那个伺候的婆子。
寒冬的地上冷冰冰的,舒明月如置身冰窖,她动了动却没爬起来,她瞪向那婆子,骂道,“还不赶紧将我扶起来。”
她形容狼狈不堪,面目狰狞,满含恨意,婆子怔了一瞬,连忙过去将人扶起来。
待到了炕上,舒明月裹着被子,浑身发抖。
原来,那就是大家族出来的女儿。
原来,那就是正室。
而她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只不过是男人放在手上的玩意儿,是可以被正室随意打骂的玩意儿。
这是舒明月第一次真切的感知到正室与外室的区别。
一字之差,天差地别。
难道她要一辈子见不得光吗?
后半夜,各处的鞭炮声都歇了。
舒婉与谢怀谦痴缠一回,这才搂抱着一起睡去。
初一早上,鞭炮声又多了起来,院子里似乎有人起身了。
谢怀谦难得没有早起跑步锻炼,拥着舒婉却是一动也不想动。
舒婉睁开眼,感受着他的变化,不禁笑道,“怎么,今日不想遵守大夫的要求了?”
谢怀谦磨磨蹭蹭,支支吾吾道,“偶尔一次兴许也可以?”
男子早上本就精力旺盛,寻常男子再正常不过,对谢怀谦而言却是少有的经历。
所以即便谢怀谦再想遵从大夫嘱托,也免不了想试一试。
毕竟过年吗,就当是给自己的年礼了。
谢怀谦不撒手,舒婉便上手。
大晚上的谁也瞧不见谁时这种事儿也就那样了。
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