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你家外室似乎有些不妥,大清早的在这儿鬼哭狼嚎令大家不能休息,这一日若是精神不济耽误读书,徐兄可担待的起?”
此话的确严重,却得到其他人的认同。
他们秋日都要参加乡试,于时间上而言本就觉得不够,每日晚间睡的又晚,这才休息几个时辰便被吵醒,能有精神才怪。
即便是谢怀谦和丁班诸人日日早日,也没有这般早的。
如今众人怒目而视,徐子睿也不好再装聋作哑,朝众人拱手道歉,而后大步走向舒明月。
在舒明月开口之前拽着人便往城内去了。
待人散了,谢怀谦眼睛眨了眨,不知道午膳时他媳妇儿会不会来,很想跟她分享啊。
因着此事众人也不好回去再睡,有些人干脆去早读,有些人则精神不济便在院中瞧着丁班众人跟着谢怀谦打八段锦。
谢怀谦带着众人打一遍八段锦,又教授呼吸吐纳要领,这才在一边自行打金刚功。
两套都有强身健体之功效,却又全然不同。
金刚功瞧着更有力道一些。
瞧热闹的人很不自觉的便将视线挪到谢怀谦身上去。
对方身上穿着一件粗布短打,可在谢怀谦打金刚功时,谁都不敢小瞧于他认为他就是个农家子,是个连秀才功名都还未考取的白丁。
这时刘方斌突然问道,“谢兄,为何你不教大家这个金刚功反而教八段锦?莫非好东西谢兄想自己留着,不好的才教给众人?”
闻言谢怀谦只瞥了他一眼,却不搭理,该怎么练习还是怎么练习。就是丁班众人也是不搭理刘方斌。
刘方斌脸上挂不住,几步到了丁班人面前道,“你们就不觉得委屈吗?”
“委屈?”赵蔚嗤笑一声,“莫说这八段锦如今更适合我们,我们自愿练习这个,便是谢兄故意教我们八段锦不教金刚功又如何?他就在那儿练习,我们不能跟着练习了?连八段锦跟金刚功的区别都不清楚便在这胡言乱语,甚至妄图挑拨离间,果真是愚蠢至极。”
正闭眼做八段锦的蒋世旭睁眼道,“赵兄何必与人争辩,是非对错自有公论,咱们又不是瞎子或者傻子,什么样的适合咱们,咱们还能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