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几人便不再理睬徐子睿,徐子睿气的面红耳赤,扔下一句‘愚蠢’甩袖而去。
他一走,几人便不禁道,“也不知谁更愚蠢,为个外室与自家娘子闹成这般,都被书院训斥,仍旧不知悔改。”
“这等人竟也在甲字班,可见……哼。”
徐子睿虽然甩袖离去,却也听的一清二楚,心中不由烦闷。
他觉得这外室大约是不能留了。
而舒明月被徐子睿训斥一番,自然不好再去那边,令她惊奇的是,这一晚上却再也没做那梦,那几晚的梦竟像镜花水月一般。
舒明月心里说不出的心酸,又思及徐子睿的态度,有些担忧。
傍晚时分,徐子睿告假过来,二话不说让那婆子出去,而后拿出一张银票扔给舒明月道,“近日因你发生不少事情,我家中已经给我最后通牒,若还要与你继续纠缠便要赶我出门。你我缘分已尽,这些银两你拿去,必然比你以前日子好过。”
舒明月震惊不已,她瞥了眼那银票上的数额,心底发寒,她陪他那么久,竟然只配得这五十两银子,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舒明月抬眼,眼中悲伤难过,她突然扑向徐子睿道,“公子,你嫌弃我,我也不纠缠,只求公子再疼我一回。”
徐子睿瞧着舒明月痛哭的模样,心底隐隐生出一丝的自豪感,看吧,不管是这女子还是家中妻妾,都是将他当成天的。
他伸手将舒明月扶起来,“明月,我答应你。”
隔日谢怀谦也告了假,因为府试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