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神色一凛,“这一次的出来了?”
他忙跑向那张贴告示的地方,便见两次成绩都贴在那儿。
第一次小考是谢怀谦才入学院时,那时其实在甲字班也只是中下游的水平。
可这才过去多久,谢怀谦竟然一跃到了十三名的位置!
已然高出他不少。
徐子睿面庞有些发白,就听刚才那人道,“愚蠢至极。”
愚蠢至极?
徐子睿站在那儿浑身都有些颤抖。
至于谢怀谦得中案首之事,在书院中也是掀起轩然大波,当日午膳,谢怀慎将铺子大门大开,招呼谢怀谦的朋友免费用午膳以示庆祝,其他人等,也都是半价收钱,一时间铺子里好不热闹。
其他摆摊之人瞧着是又羡慕又嫉妒,可如今也没人敢找谢家的麻烦,谁人不知谢家有人在书院中读书。一旦得罪谢家,万一人家直接不让同窗来他们摊子上买东西了呢?
翌日便是旬休,是以下午上完课散学近一些的人便能回去了。
谢怀谦一路跑回家中,便见家里人神情喜悦,门口甚至还有鞭炮的碎屑。
瞧见他回来,宁氏的激动也终于落到实处,“二郎,娘的二郎……”
宁氏抱着谢怀谦痛哭出声。
恐怕只有当娘的才知道儿子为了科举付出了多少努力了。
痛快哭了一场,舒婉劝道,“娘,如今二郎也算苦尽甘来,后头还有院试乡试会试等着二郎呢,您激动等着以后再激动。”
闻言宁氏笑了出来,连声道,“对对对,舒婉说的没错,快进屋。”
屋里有不少街坊四邻送来的贺礼,来这边后大家都是关起门来过日子,还真嫌少与邻居交往,不过这次府试得了案首,邻居还是非常知礼的送来了贺礼,不多,也就是表表心意。
用完晚膳,宁氏笑道,“你们回去休息吧,明日不是还要宴请同窗。”
谢怀谦颔首,“是,今日答应邀请同窗在杏花楼吃酒,恐怕要耗费些银两。”
“那不打紧,我听闻不少书生都会以文会友,如今是大喜事,你们一起吃酒也能增进感情。”谢怀慎在书院门口做那么酒生意,有些事也都明白,“这些事都是必要的,都是必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