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真这般厉害,几家书院都可以关门了。”
此等言语被人嘲讽,“你自己不行,还不许别人大公无私了?”
“什么大公无私。”徐子睿更加不屑,“他自己都不曾参与,却让我等参与,无非是想我等浪费时间功课难以为继,他便能拔得头筹。我徐某人不屑与此人为伍。”
先前他最快说了谢怀谦过了院试便要去杏花楼宴请,心情本就抑郁,如今又出这等幺蛾子,徐子睿便觉谢怀谦故意为之。
偏偏先前谢怀谦霉运罩顶的言论被人驳斥,便是再寻舒婉不孝都不好攻击谢怀谦。
让他承谢怀谦的情?
痴人说梦。
徐子睿愤恨一声甩袖离去,其他人面面相觑。
有人因此坚定了一起学的想法,便是碰撞不出好的点子,能跟蒋世旭交流学问也是好的。
其他诸人的想法谢怀谦并不奇怪,并不是所有人都如丁字班人这样简单。
丁字班人少,也团结,许多事商量过后便能实施,也难怪能进步那样迅速。
谢怀谦安心自己读书,又有书院先生时常给他补习。
傍晚时分,谢怀谦与东来一起出去拿晚膳,果然见黄彪来了。
黄彪道,“我那小徒弟一路跟随那姑娘,竟一路跟到谢家后头的街上。”
“追丢了?”
黄彪笑道,“没有,若这么个人都能跟丢,那实属不该。而是那姑娘离开那处后便上了马车,马车最后从谢家东边苏家的后门进去了。所以我猜测,那应是苏家女眷。”
闻言谢怀谦便好奇了,“谢家与苏家往日并没什么交情,当时苏家似乎在我县试之后送过礼,母亲也在端午节时加了礼送过去。便该知晓我已经娶妻,这般作为又是什么说法”
那苏老爷好歹是举人,家中女儿虽算不得大家闺秀,也该是从小读书识字,仁义礼智更应知晓,却做出这等事来,实在令人猜想不透。
谢怀谦想不明白的事,黄彪更想不明白,“那还盯着吗?”
“盯什么?苏家那么多人,咱们就这么几个人能盯得住谁?谁又知道苏家主子还出不出门了。”
谢怀谦说着道,“你在此等等,我回去给娘子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