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能否生育也未可知,倘若你们真不想生,那日后让你大哥多生几个,等你们老了孩子们还能不管你们?”
这话舒婉爱听,当即就道,“有您这话我就放心了。”
她上辈子父母恩爱,她并不反感结婚生子,只是如今时日尚短,她又经历过末世,对人警惕性太强。而且如今谢怀谦尚未有功名,一切都不安定,这些都等日后再说。
她可不想因为怀孕生子让自己陷入困境中去。
与宁氏谈完,舒婉便回了西院。
东娘进来收拾东西,与宁氏闲话家常,“没想到您这样通情达理。”
宁氏瞧她一眼,慢慢笑了笑,“非我通情达理,而是事实如此。二郎以前身子孱弱,谢家穷困潦倒,若非有舒婉谋划付出,谢家哪有这样的风光。至于生子,二郎身子自小就病弱,如今这样已经难得,哪敢再奢求许多。我们谢家若是做了对不起舒婉的事,那才是真的没良心了。”
这些话说过,宁氏便不再说。
人的感情是相处来的,一年多的相处,早已经将舒婉当成一家人,舒婉心房重,她不是不知,可那是她的儿媳,她将舒婉也当女儿看,谁家母亲愿意女儿受到半点委屈。
舒婉回去西院,铺开信纸开始写信。
自然是用毛笔写的,好看不好看的不打紧,认识也就成了。
谢怀谦洋洋洒洒三页纸,舒婉奋笔疾书一页纸都未满便写完了。
第二日一早,舒婉早早的起来将书信交给谢怀慎,让他代为转交,这才回屋睡回笼觉了。
谢怀慎中午给二弟送午膳时顺便将信放了进去,待瞧见谢怀谦出来,便递了过去。
谢怀谦探头探脑,“婉儿没来?”
谢怀慎瞧着头顶日头,笑道,“就这天气,你指望婉儿能来?”
瞧着谢怀谦失落,谢怀慎忙道,“得了,她写了信,就在食盒里。”
谢怀谦立马好了,欢欢喜喜的与谢怀慎说了两句转身便走。
“公子,您等等我。”东来无奈,拔腿追了上去。
瞧着二弟模样,谢怀慎不由轻笑转身离去。
且说谢怀谦得知食盒中有书信,拎着食盒一阵风似的刮进了书院,碰见相熟之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