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们三人,还有其他州县,同样不缺乏有才学之人,你们的竞争者是整个博云省的生员,而谢怀谦会是你们的同伴。”
二人虚心听着。
谭山长也知二人与谢怀谦关系融洽,却也说个明白,免得日后生了龃龉,“我今日之所以与你们说这些,便是担心有朝一日,你们被有心之人利用或者离间。出门做官并不比在书院,书院中天大的事有先生和书院顶着。待有朝一日你们进京赶考就不一样了,”
见二人神色紧张,谭山长便轻轻一笑,“这些等你们入京赶考之前再与你们说,今日叫你们来便是要你们放平心态,有竞争是好事,莫失了做人的底线便是。”
二人起身应答,“是。”
从谭山长这边出来,蒋世旭与徐正贤笑道,“原先只将徐兄作为竞争对手,没想到谢兄如一匹黑马腾空出世。”
徐正贤笑了一声,“但能有这样的友人是你我的幸事。”
蒋世旭联想到这几个月来跟随谢怀谦练习八段锦又跑圈之事,颇为赞同,“如今我身子比以往更好,乡试估计是不愁了。”
这一点徐正贤就有些心虚,因为他人比较懒散,喜好享受,所以并未参与,真到乡试考场上,会发生何种变故便不好说了。
“若不然往后我也与你等一起练练?”
蒋世旭一愣,哈哈笑了起来,“欢迎之至。”
二人回去甲字班,有人便明里暗里打探山长说了什么。
徐正贤笑道,“只是交代回来多温习课业,并未多说。”
这说辞一般人的确不信。
傍晚时分,谢家食肆送来不少餐食,为了庆祝谢怀谦中院试案首。
与此同时,谢家门前,宁氏正将隔壁苏家母女送出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