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能说出此言,浑身的气势便是他去见知府大人时也未曾有过这等惊恐的感觉。
在强势压迫下,苏老爷竟说不出其他话来。
舒婉道,“走了。”
出门后,宁氏跟上来,婆媳俩一起往家里去了。
苏太太爬起来浑身颤抖,“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苏老爷回身一巴掌扇在苏太太脸上,“都是你惯出来的孩子。”
说罢转身往家里去了。
苏太太一愣,不敢置信,当即哭嚎起来,哪有一丝往日苏太太的淡定与从容。
谢家婆媳听着动静,只当没听见,进门便嚷嚷着饿了。
东娘笑道,“二奶奶先进去洗把脸换身衣裳,早饭早就准备妥当。给您端过去还是在太太院中用?”
舒婉还未说话,宁氏便笑道,“来这边吧,咱们娘俩说说话。”
“行。”舒婉也没推拒,回去西院洗漱又换身衣衫,摇着蒲扇便往宁氏这边来了。
早膳清淡,但因舒婉喜欢肉食,特意做了白水煮肉,额外砸了一碟子蒜泥,如此蘸着吃,不会腻也能满足口腹之欲。
吃完饭,宁氏才道,“苏家这女儿没想到如此难缠,希望这次苏老爷能够管的住。”
舒婉却不这样想,“我与她交谈似乎对二郎用情颇深,早上估计是偷跑出来的,也可能是苏太太默许跑出来的,性子有些执拗和偏激,我觉得她可能不会善罢甘休。”
按理说闹到这地步,宁氏也说了那些话,苏家也该消停了,可舒婉就是觉得这苏仪娴恐怕不会如她所愿。
若让她再闹下去,会闹成什么样?
若苏家真的觉得谢怀谦大有前程,若苏仪娴以死相逼时,苏老爷又会是何种态度?
是否会上门恳求让人上门当平妻,甚至当个偏房呢?
举人的女儿当个妾的确不好听,但如果谢怀谦以后爬上高位那就不一样了。
再说了,苏家疼爱幼女,当爹妈的真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儿去死不成?
宁氏不禁皱了皱眉头,“我都说出那样的话了,若对方还来难缠,那死与活与我家就无关系了。”
舒婉轻笑,“是这个道理。”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