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闭了嘴。
人与人出身自然是不同,认真说起来便是他与尹广庆也不同。
尹广庆的父亲正经的二甲进士出身,家学渊源,而徐家与谢家又有多大区别?
徐家祖上虽也出过当官之人,但到父亲那一代便已经寥落。兄长早些年寒窗苦读,勉强终于,熬了这许多年才得这七品推官,每日过的战战兢兢。
如今他仰仗兄长过活,瞧着谢怀谦更多的是感慨和钦佩,却无更多想法。
而且他瞧的明白,谢怀谦本人有大才,心中有丘壑,便是人际往来也不输于人。便是他兄长也说,谢怀谦日后必定有大作为,他文章虽也不差,却还差着谢怀谦一些。
与之交好,没有坏处。
那边尹广庆又道,“也不知这次能否中举,我父亲还盼着我能考到前头去呢。”
徐正贤安慰道,“待榜单出来便该知晓。”
其实二人都清楚,尹广庆虽在甲字班,却并非前列,中举兴许有可能,但名列前茅就难了。
说完话二人各自离去。
谢怀谦也被丁字班诸人簇拥回去,已然将谢怀谦当做主心骨,又问起此后温书的方向。
如今成绩未出,人心浮动,谢怀谦便道,“还是温习最基本的吧,待乡试榜单出来,咱们再做打算。”
赵蔚问道,“谢兄,若你中举,我等未中,是否还会与我们打算?”
不光他有这疑问,其他人也是如此。
谢怀谦想都不想便回答道,“那是自然。”
众人纷纷笑了。
第二日早上,谢怀谦仍旧早起,本以为其他人会休息一阵子,不料出门时发现丁字班诸人早已起来等候。
瞧着众人的神色,谢怀谦也颇为感慨,便带着众人围着书院跑了两圈,待身体热起来,才开始练习。
谢怀谦道,“诸位练习八段锦也有段时日,可觉身体有何变化?”
盛越不由笑道,“谢兄,最大的感触便是力气足了,回家时,我家小子已能轻松举起来了。”
众人纷纷笑了起来,其他人也说了自己变化,无非是身体壮实许多,生病的次数减少。
谢怀谦道,“既然如此,这段时日我便教你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