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谢,咱们什么也没做。不过若苏家真去报官,咱们也能当个人证,明明就是她们自己摔的。是不是?”
其他人也纷纷应是。
舒婉和宁氏又道了谢,这才回去叫东娘取了一些卤肉分给众人,“都带回去加盘菜。”
明目张胆的贿赂,苏家母女已然知晓今后是彻底没希望了。
待苏家下人将二人拖进门去,苏仪娴目光落在舒婉身上,仍旧止不住的恐惧和害怕。
这事儿似乎没掀起什么风波,舒婉等闲也不出门,所以外界如何传她,她还真是不知道。
还是宁氏出门与人闲聊,回来才跟舒婉道,“外头的确有人谈论你,但大部分人都很羡慕我有个如此维护我的儿媳妇。”
舒婉笑了,“没说其他的就好。”
“便是她们说我也不乐意的。”宁氏又道,“今日东娘去采买的时候碰见苏家人,说苏家在准备东西了,道是明日便动身派人送苏家小姐去安州,直接在那边等候成亲了。”
这也难怪,估计是被舒婉给吓怕了,便道,“待人真的走了也就好了,不过还是叮嘱东娘等人,一定要看紧门户。”
舒婉觉得要干脆再买几个护院,万一哪日她不在家,也不至于被人欺负了宁氏。
隔日傍晚,苏家角门开了,苏仪娴被两个婆子架着上了一辆马车,马车后头还有几匹骡车,上头装着的大约是苏仪娴的嫁妆。
门开的悄无声息,人也走的悄无声息。
舒婉坐在门口看了热闹,待队伍彻底离开胡同,这才回去了。
天擦黑时,苏太太登门拜访,谢家回她的是一盆洗猪下水的脏水,直接泼了苏太太一身。
苏太太面色沉沉,气的浑身哆嗦,“我好心好意过来道歉……”
“这样的好心好意不要也罢,你苏家给我家平白添了多少麻烦,一句道歉就能了结了?”
舒婉再泼一盆,“滚。”
苏太太灰溜溜走了。
宁氏对舒婉竖起大拇指,“就该这样。”
舒婉不禁笑了。
转眼间八月二十六便要到了,这一日也是乡试出榜的日子。
二十五的傍晚,书院给参加乡试的学生放了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