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很安静。
娘家不用回,也没什么亲戚走动。
直到正月初四之后谢怀谦才开始出门应酬,舒婉也与谢氏受邀请往许家吃了一回酒席,吃的也是没滋没味儿。
倒不是许家待她们不周到,只是那日人多,难免应付不过来,他们婆媳又不认识其他人,便显得有些寂寥。
后来翟昭芸瞧见,便主动过来与她们说话,有哪家太太询问她们身份,翟昭芸说了,对方便没了兴趣,反而奇怪许家为何会请这样门户之人前来。
京城中人向来以身份说话,宁氏有些心绪不安,舒婉倒没这样的想法,“哪个大官不是一点点做上去的,与其在这儿不自在,不如回家好好叮嘱怀谦上进,早日登上高位。”
宁氏忍不住笑,“你啊你。”
被这一打岔,好歹没这样紧张。
后来又被带着去见了许老太太,许老太太态度和善,倒叫许多人心生惊讶。
晚上回去家中,与谢怀谦一说,谢怀谦便笑着与宁氏道,“婉儿说的没错,每个官员都是从底层做起,谁都不例外,母亲且信我,总有一日,您和婉儿都将是旁人羡慕的人。”
宁氏点头,“好,娘信你。”
离着春闱还剩一个月,谢怀谦剩下时间便不再出门,国子监那边也几乎不再过去。
白腾和蒋世旭也从国子监搬回谢家,三人几乎从早上一睁眼便呆在一处,夜里入睡前,谢怀谦才回西院。
如此艰苦,一直到了元宵节,谢怀谦这才给自己放半日假,晚上带舒婉出去看花灯。
舒婉问,“舍得这时间?”
谢怀谦:“这有何不舍得,夜里读书本就辛苦,也该出来放松放松。”
“那白腾和蒋世旭也出门了?”
谢怀谦点头,“出来了,不过我叫黄彪跟着他们,不能出一点问题。”
的确,过完年后京城赶考的举子越发多了。
按照谢怀谦说法,往年会试人数便颇高,最高时足足有八千多人。
京城不小,但贡院所在方位人流密集。
钱堂胡同距离贡院虽有三公里还多,却也有不少举子慕名而来,在这周边居住,期盼的便是被哪家大人看重,若收徒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