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脸上发红,热乎乎的总觉得热。
舒婉起身将残羹剩饭收拾了,回来就见谢怀谦还那么光着坐在炕上,眼睛盯着她有些发直。
她不由好笑,“怎么还不睡?谢县令?”
一声谢县令总算将他视线拉回,他哦了一声,歪倒在炕上,下一刻又突然蹦起来,下炕穿鞋就往耳房去了,“我去洗澡。”
“唉……你不是……”
舒婉想提醒他不是已经洗过了,可里边已经传来洗澡的声音。
接着舒婉又听见惊呼声,舒婉忙过去问道,“怎么了?”
“无事。”
谢怀谦站在那儿,似乎有些懊恼。
舒婉噗嗤一声笑了,这是醒酒了?
醒的倒是快。
舒婉回去躺下,迷迷糊糊的,听见谢怀谦踢踢踏踏的进来。
一双手抱住她,脑袋也往舒婉怀里拱,“婉儿。”
舒婉一阵恶寒,“又做什么?”
“想和你……”
谢怀谦不再多说,直接动手。
舒婉迎着他的亲吻,问道,“你这是为了这个才去洗澡的?”
谢怀谦只埋头苦干不肯吭声。
两人虽过上二人世界,但真正天天在一处的时间却愈发的少了。
两人闹腾完,舒婉很想点根烟,手上闲着总觉得想活动一下便拿谢怀谦的头发尝试着扎辫子,一边问道,“你说,倭寇夏季真的会来吗?”
谢怀谦叹气道,“现下还不清楚。我得等刘总旗的消息。”
舒婉好奇,“你就那么信任他?”
“并没有。”谢怀谦无奈道,“只是无人可用,那边的人都是世代在一起居住,去个生人不会有人信任。而且人总是有私心的,也想要更多的,语气说我信任刘总旗,倒不如说我信任人的私心。若以前大家都一样也就罢了,他可能不会去想此事,一旦我将他的欲望提起来,大好的前程瞧得见摸得着了,你说他还能再放下吗?”
他语气笃定,舒婉仔细想了想也的确如此。
“那便先等等看。”
舒婉随即又问,“那土地你打算什么时候分配?是再种一季还是分完让老百姓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