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教授同样的东西,轮流教授。至于妇孺,估计得从江湖上找找,一些老弱孩子安全问题,村里可由村长传播,城内则由教书先生或者街长传播。总之达到口口相传的目的变好。”
说着他叹息一声道,“其实经过此事,我发现女子的力量虽然差一些,但就像你说的,两个妇人或者三个妇人,未必不能打的过一个男人。只要发挥出百姓的力量,再有卫所辅助,倭寇又有何惧。他们人再多,能一次来七八万人?”
舒婉赞同,“的确如此,但村镇与县城不同,县城有高高的城墙在,只要防御得当,损失会小,但一些村镇,人口本就少,防御才是大问题。”
谢怀谦何尝不知如此,只能叹息道,“先暂时这样,我再琢磨琢磨。”
不多时,马车到了城门,踏过之前大坑,二人又是感慨万千。
眼瞅着要出城门去,突然有些百姓跑过来,往马车上扔下一篮子东西便走了。
不单单一篮子,不少人都这样做,赶车的李甲追都来不及追,马车架上便多了许多篮子。
连带着前头的两位王爷的马车上也多了许多。
人已经跑没了,也没有追的必要。
李甲将篮子拿进来,里头装的尽是些百姓准备的东西。
有的篮子里装的瓜果蔬菜,有些装的自己做的葱油饼,整整齐齐的摞在篮子里,另外还有的直接放些自家做的一些小物件儿。
都不算多值钱,却都是百姓的心意。
舒婉拿起一个胡瓜,用手帕擦了擦便咬了一口,味道一般,但水分充足,她递给谢怀谦,“尝尝。”
谢怀谦拿过去咬了一口。
舒婉问,“甜吗?”
谢怀谦笑着点头,“甜的。”
这种甜直达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