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上带着淡淡的绒毛,与舒婉后世见过的有些许不同,但闻着味道却有一些玉米的味道。
此时的舒婉便像种兰花草的小姑娘,日日起来第一时间便去看小小玉米苗,长高了一寸便欢喜,若有不好时候便心急如焚。
为此舒婉还特意找来一郊区老农,询问一些种植之类的事情,又各种从空间里找书,进行论证。
即便如此,再七月时,玉米苗仍旧死了一棵,舒婉心疼不已。
玉米杆已经长的老高,隐约已经长出了玉米棒。
舒婉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夏日炎炎,坐月子也受罪,终于在七月中旬时舒婉发动了。
谢怀谦在前头一直心神不宁,待东来跑来说夫人发动时,谢怀谦形象都不顾了,撒腿便往后院跑去。
后院里,舒婉已经按照成嬷嬷的要求进入厢房,那里临时布置了产房。
谢怀谦来后院时,屋里已经传出哇哇的啼哭之声。
谢怀谦愣了,“不是才发动?”
东娘从里头出来,满脸的喜色,“是啊,大人,但是夫人身子骨好,生孩子也没受罪,已经生下来了。”
谢怀谦被巨大的幸福包围,不顾阻拦进去,一进去便闻到血腥味儿,眼泪直接掉落下来,“婉儿,你受苦了。”
他抱着舒婉哭了起来。
舒婉以前便知道生孩子疼,自己经历的时候也挺疼的。
但是她没像其他女人一样经历那么长时间的产程,竟出奇的快的。
舒婉想嘲笑他两句,可瞅着他哭的通红的双眼,还有眼中的心疼,舒婉实在嘲讽不起来,“我已经没事了,看过我们的儿子了吗?”
谢怀谦一愣,“没有。我以为是闺女呢。”
“闺女不好。”舒婉道,“不是说闺女不好,是这世道对女子实在苛刻,你我无力更改这样的世道,所以生儿子能好些,娶个媳妇进门,咱们好好待人家,咱们也就多个闺女。真生个女儿嫁与其他人,我们又如何能安心。”
这话叫谢怀谦听着颇不是滋味。
舒婉那样优秀之人,可因为是女子,只能冠上他的姓氏,一辈子与他捆绑在一起。
他也知道,舒婉很喜欢听人喊她名字或